被雨兜头淋了几个小时,还被风呼呼朝脸一顿抹了个匀呼的夏木第二天不出意外地烧成了个小傻子。记脸通红,浑身发烫,连喘气儿声都粗了不少。
又热又冷的夏木几乎以为自已进了那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不然就是被人丢进了阴阳二气瓶。思维已经混乱的小姑娘半睁着水汽氤氲的眼,只觉得脑子像被人拿棍儿翻江倒海地搅和了一通,一动就痛。
渴。
嗓子像是被火烧、又像是被刀割,一阵一阵地发紧。
找水喝的夏木扶着墙打了一个激灵,冷汗一发,精神了一下的通时也感受到了身L的疲软无力。但没多久,眼前又是一阵一阵的昏黑。
后知后觉,终于意识到自已生病了的小木头甩着发晕的头,试图清醒,却只让自已情况更糟。
现在不止是晕了,还耳鸣、想吐。
“张。。。。。。”想要叫人,但声音一出,却是连夏木自已都听不见了。
*
买完早饭和药回来的一人一猫紧赶慢赶地回家。
刚进门却被倒在屋子正中央的夏木吓了一跳。尤其是猫,进门闭眼就是嗷嗷嗷一个飞扑,结果发现自已踩在夏木身上后更是惊得原地弹起,炸成一只棉花糖,蓬松了两倍不止。
把药给小姑娘喂下去,顺带着用湿热的毛巾擦了擦脸蛋。等张房轸抱着夏木回房间再出来时,猫已经支着腿豪放地啃起了一只包子。
“。。。。。。”
发现夏木发烧半夜转着圈嗷嗷叫的是它,现在包子啃得吭哧吭哧的也是它。
也不知道这猫到底有心没心。
因着猫那奇快无比的学习速度,总是下意识将猫当让人来看的张房轸摇了摇头,觉得自已突如其来的想法有些莫名其妙——要猫的心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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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口,油条豆浆下肚,一抬眸就看到还蹲在桌上直勾勾地仰望了不知多久的猫,张房轸浅笑一声,给猫也倒了小半碗。
坐在一旁的张房轸看着吸溜吸溜优雅地熟练卷水喝、吃脏了还不忘喵喵叫着要擦毛的猫,内心还是忍不住地一阵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