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傅庭生笑着提起了阿牛哥。
「阿牛今岁十九了吧?他这个年纪不小了,又常年跟着东家奔走做生意,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人,属实不容易。」
「就是啊。」李婶开始犯愁,「他总说不急不急,眼看就已经到了十九。」
「婚姻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您是长辈,自然可以帮着多相看。」
傅庭生的声音很温和。
「我记得村长家的小孙女还未说亲吧?」
「好像是还没说亲。」
李婶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回来的阿牛哥严肃拒绝了李婶。
「娘,我得多攒银子,以后在镇上买间宅子,再娶个媳妇儿,接您和爹一块儿去享福。」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傅庭生听了这话神情有些可惜。
他在可惜什么?
我记得他好像不大喜欢阿牛哥。
夜里傅庭生看书,我绣荷包。
良久,耳边没有熟悉的书页翻动声。
我好奇抬头,正好对上他直勾勾的眼神。
「我还以为夕夕已经忘记自己有个丈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