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可以脑子发热。
我可不能。
所以我在躺上床后,数次一巴掌拍在了傅庭生伸过来的手背上。
除了尽可能地不同房,减少风险外,我把空闲时间都用来刺绣。
从山上下来,回家晾好药草,我便拎着针线布料去了李婶家。
她说得对,不是每个地方都有座山供我采药。
去的次数多了,傅庭生的脸色堪比春日里的小苍山,五彩斑斓。
他去李婶家的次数也明显增多。
大多是喊我吃饭,或是端来一壶泡过的茶水。
李婶啧啧叹声。
「庭生会做饭?」
又问:「你不忙着看书吗?」
每每这时,傅庭生便笑容温和,叫人挑不出一丝错。
「夫妻本就该相互支持,携手同行。」
「夕夕总是照顾我,还拿钱给我买书,笔墨纸张,如今她跟着您学刺绣,我也该支持才是。」
李婶一下笑开了花。
「就是这个理,夫妻就该和和美美的,谁也别松开谁的手。」
然后傅庭生笑着提起了阿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