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刺在背的感觉。
几年下来己经习惯了如此舒服的感受,她不可能再找小厮来给自己添堵。
艾希锦半天没说话,弓儿箭儿一副难以苟同的表情看艾希丝,她满头雾水,她说错什么了吗?没有吧?“女人侍候感觉舒坦……女人侍候感觉舒坦……”艾希锦似乎失了魂,嘴里翻来覆去重复,艾希丝越听越心越慌,她不会真的无意中说了什么让哥哥受打击的话吧?艾希丝决心弥补,她夹起水果拼盘里的青苹果,殷勤的递到艾希锦嘴边,“哥,尝尝这苹果,保证……酸……”保证不仅酸,而且很酸、很酸。
艾希锦眼泪汪汪的看向艾希丝,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转了几转,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艾希丝吓坏了,她哥哥虽说心灵比较脆弱,比较受打击,可是他第一次哭的这么歇斯底里,简首可以媲美河水泛滥,从没经过如此阵仗的她慌了手脚,不由得单膝跪地,惶惑不己:“哥,我说错什么做错什么你说啊,不管是什么事我一定改,你千万别哭啊!”艾希锦摇头不说话,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掉个不停,在月牙白的衣裙上晕出斑斑泪痕。
好容易开了口,确是:“女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地,中跪君王,下跪父母,怎么可以跪我一个男人,快起来!”还是没说清楚哭泣的原因。
艾希丝不知该怎么劝哭的像个泪娃娃的哥哥,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让她哥哥这么大反应?她想了又想,努力的想,用力的想,还是想不出来。
偷偷给箭儿使个眼色,把他远远带到一旁,她迫不及待的问:“到底我说错了什么?”事情八成出在关于亲兵和小厮的讨论上,可是她不明白哪里出了错。
箭儿揉弄着衣角,欲言又止。
“快说!不然我杀了你!”锵的一声,腰间佩剑己经出鞘。
箭儿惊慌的跪倒,不停的叩头:“将军饶命!将军饶命!这事奴才……奴才不敢说。”
“说,我不怪你就是。”
箭儿娓娓道来,原来艾希丝洁身自好,在军前六年也没有去过红帐子,后来不知怎么就传出她是对袖的流言。
虽然对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