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记,咱们养的小甲鱼还没开始挣钱,就花出去这么一大笔钱。。。。。。”
“用不了多少钱,十几块钱就足够了,甲鱼小只要在河道上围上三十厘米高的网子就行,一卷一米高的网子能切成三卷呢。”
张秋阳眼前一亮,她怎么就没想起来这个法子。
“李书记,还得是你,脑瓜子灵活。”
“这得感谢你嫂子,她一个月才给我五毛钱的零花钱,一分钱要掰开好几瓣花,别的不行,省钱我是行家。”
“李书记,你快过来,汾阳公社的那群杂碎要开闸放水。”
“怎么回事?”
“汾阳公社养的黄河大鲤鱼卖不出去,都砸在手里了,我看甄建就是想报复咱们。”
张秋阳咬了咬后槽牙,人如其名,不是一般的贱,眼红别人挣钱。
要是上游水库放水,到时候打捞小甲鱼难度就会增大,小甲鱼本来不值钱,要是加上打捞的成本,那盈利空间就很有限了。
“老娘今天明白告诉你,只要是你敢放水,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不就是耍无赖,谁不会。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她今天就要做那个不要命的。
她就直愣愣地站到了水库边上,随时准备着往下跳。
“我跟你一起跳。”
李晨东和张秋阳肩并肩地站在一起,气势如虹,“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们朝阳公社的人都是孬种,好欺负,当时你们一声不吭地把水拦截下来,我们农作物减产百分之二十,差点饿死人。”
“我们也跳。”朝阳公社越来越多的人觉醒了,要加入跳河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