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这件事需要你配合。”
听他说完,张秋阳眼神恐惧:“不行,这样的话,我大哥会打死我的。”
“有我在,你怕什么,你嫁给我就是我的人,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张运勇敢动你一根毫毛,我就要他好看。”
“好,我都听你的。”
吴建业抬起手,想要勉为其难地摸摸她的头发,手还没搭上去,就看到黏腻的头油。
“你多久没洗头了?”
“半个月了吧,我白天要照顾产妇和孩子,晚上还要去养殖场清理鸡圈,实在没时间,怎么了?”
吴建业嫌弃得不行,还好意思问怎么了,她身上的恶臭味,都快生蛆了。
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邋遢的女人。
“晚上公社还有事,盘算鱼塘的账目,我就不回来了。”
“你怎么又要出去。。。。。。”她羞答答地低着头,把指甲缝里黑黢黢的泥块抠出来,又重新塞回去。
“咱们结婚这么久,别说一张床上睡觉了,亲嘴都没有?”
她仰起头,嘟着泛着油光的嘴巴,脖子上褶皱处的泥垢堆了好几圈,像是戴了几条“黑项圈。”
别说亲了,光是多看一眼,吴建业就觉得生理性的反胃,要是真跟她上床,估计能搓下来八斤的陈年老灰。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都快被要债的逼死了,你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
张秋阳落寞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