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阳半低着头,时不时抬眸看他一眼:“是我自作多情了。”
蒋昭的唇角往上扬了几分,声音里带着某种调侃:“没关系,自信是好事。”
张秋阳:。。。。。。
怪不得是做大生意的男人,没有一个脏字,都能骂得这么难听,不就是想说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蒋昭算什么天鹅,不就是长相俊朗了一点,手里有俩臭钱吗,瞎嘚瑟什么?
“现在可以说你欠了多少钱了吧?我的朋友。”好似生怕张秋阳再次误会,最后四个字他咬得特别重。
尽管闹了个大乌龙,可是把误会解释清楚了,张秋阳心里的警惕放松了不少:“我没有欠债,是吴建业欠的,他躲起来了,债主就找到我了。”
“多少钱。。。。。。”
“这件事你不用管,吴建业是首都来的知青,在首都还有房子,把房子卖了就能还账了。”
看她十分坚持,蒋昭站在朋友的立场上也不好说什么:“有什么突发情况,一定要及时联系我,养殖场的电话你记住了吗?”
“嗯嗯。”
“多少?”
张秋阳眼珠子猛地瞪大,怎么还有提问的环节,她是记在笔记本上了,又没有记在脑子里。
“我再说一遍,你要记在心里。”
直到张秋阳把养殖场的座机号码倒背如流,蒋昭才放她回去。
“大晚上的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