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没觉得这就是自己的母亲。
她都十二岁了,母亲不该如此年轻才对。
女人看也没看她,径直走到岑时慕对面的沙发坐下:“你爸在公司,今天不回来吃饭。”
岑时慕身子靠在沙发上,慵懒的吐出一句:“我是为了你回来的,并且,今后我会一直住在这里。”
女人脸上的笑容微微僵住:“什么?”岑时慕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冲着一旁的姜晚初扬了扬下巴:“不觉得眼熟?”女人这才注意到多了张生面孔,对着姜晚初一番打量,心中惊疑不定:“不眼熟……没见过。
她叫姜晚初。”
岑时慕好意的‘提醒’,让女人瞳孔骤然放大。
她像是见了鬼一般,惊叫一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看姜晚初的眼神像极了看恶鬼。
姜晚初不明所以,手足无措。
岑时慕好笑似的:“好歹是你亲生的,十多年不见,也不该是这种反应吧?”女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捂住嘴,久久回不过神来。
姜晚初这才知道,这个女人,真的是她母亲。
来的路上,她脑补了许多母女重逢后温馨的场景,可惜都没有出现,这一切始料未及。
她心里泛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又苦又涩,那声迟到多年的‘妈妈’,怎么也叫不出口。
几分钟之后,女人像是终于缓过来了似的,一改之前虚伪的温柔,冲着岑时慕尖叫出声:“岑时慕!你不要太过份了!”岑时慕唇角勾起一抹戏谑:“过份么?我不觉得。
你猜,老爷子要是知道你结过婚还有个女儿,你还能成为这里的女主人么?路雪尧,你做了十年的春秋大梦,该醒了,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
说完,他起身上楼,末了又顿下脚步冷声提醒:“对了,以后别装模作样叫我‘阿慕’,我听着恶心。”
路雪尧在客厅发疯似的摔摔打打。
姜晚初被眼前的一切吓呆,攥着小手瑟瑟发抖。
等路雪尧砸不动了,中年男人才出声:“路女士,孩子在乡下没什么可靠的亲人了,生父四年前已经去世,她一直借住在叔叔家,经常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