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泛红的目光,淡淡地低声说道:“六郎,把手腕给我,我帮你诊治一下。”
六郎把手伸过去,感觉到佘飞鸿柔腻的手指,搭上了自己的腕脉,他无奈地说:“二娘,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那毒蛇竟然没有毒死我,反而弄得我成了这样。
那上面的鳞甲,真要是困扰我一辈子可怎么办啊!”佘飞鸿淡定地笑了:“六郎不要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你是担心娶了公主,不能做那,会担起欺君之罪吧?我已经给你准备了助你蜕甲重生的药物,等你吃几服药下去之后,我再来助你蜕甲。”
六郎顿时露出了笑容,感动地说:“二娘,你对我真是大好了,我必须感谢你。”
佘飞鸿说:“你是我杨家的儿郎,只要以后能够懂得好好孝敬二娘,我就心满意足了,不过,我还要帮你检查一下鳞甲!”六郎反而扭捏起来:“这。。…那里很。”
佘飞鸿俏脸上的神色一沉:“六郎,你这是要讳疾忌医么?”六郎尴尬地摇头:“没有啊,我不是有点不好意思嘛。”
不过,他还是依言。
佘飞鸿摇摇头一笑,也不再多说,伸出纤纤玉手,灵活地将托盘里面的几个小瓷瓶子分别打开,将倒出来的几样药粉,按照一定的比例搅拌在一起,用一个小勺慢慢地搅匀。
“六郎,我把调好的药汁给你留下,你自己涂上吧。
内服的药,也放在这里了,按时吃。”
六郎按照她的叮嘱,仔细地涂完药汁,首先是一阵的凉,随后他就感一阵钻心的疼痛,像针扎一般!六郎相信佘飞鸿的医术,只能咬紧了牙关,极力忍耐着这种令人难以忍受的剧痛。
终于,疼痛有所减轻,变成了阵痛,六郎继续紧咬牙关忍受着。
可是,这种疼痛竟然让他越来越难受!他忍不住在床上翻滚起来,“二娘,我好难受。”
佘飞鸿看到六郎血灌瞳仁,浑身血脉暴涨,难以忍受蛇毒带来的痛苦,当即说道:“六郎,只要那股毒水放出来,你的痛苦就消除了呀。”
一炷香时间都过去了,六郎弄得满头大汗,但是,那毒水还是没有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