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他以为她吃干抹净想跑路。
连个交待都不给。
徐茵抿了抿唇,解释:“真有急事,你等我处理完,回来我们再谈。”
似乎并不相信,东学真扯出点涩意的弧度。
场面定格稍许,徐茵无奈,弯腰在他唇上亲了口:“我辞职了,还没来得及交接,最多一周我就回来。”
再不去望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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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茵是公司元老,手里大客户不少,公司对她不仁,她虽不会落井下石,也不愿做个圣母,轻描淡写让出自己的资源。
仅靠她个人能在帕顿拿到的价格,公司就不好撕破脸。
这是一场拉锯战,不给她满意的报酬,她不会撒手。
日子过得恍惚,已经记不清多少天。
公司拖不起,终于答应一次买断她手里的资源,同时开除靠耍阴招晋升的部门领导。
办妥这些,徐茵把新招来的员工简单培训了下,打算回住处收拾收拾,随后好回珠城了。
从公司离开时,月明星稀,整栋办公楼还有许多格子间亮着光。
这就是她这些年的生活,无数的加班,无数的通宵。
回到小区,拎着车钥匙往电梯间走时,徐茵头皮不知不觉的发紧,条件反射的感觉阴影处有人在跟踪自己。
她加快脚步,往明亮的门卫室走。
身后脚步声似乎也加快了。
就在这时。
一道痛呼挟着骨骼错位声回荡在安静的小区。
徐茵心跳漏了一拍,猝然回头。
晦暗的路灯下,东学真表情冷峻,膝盖压住一个陌生男人,同时擒拿手锁住男人双臂。
徐茵嘴巴翕动,顿了一秒,快速跑了过去:“怎么回事?”
东学真瞥她一眼,淡声:“丝巾。”
不知他想做什么,徐茵立刻把脖领上的奢侈品丝巾解下,递到他手里。
东学真稍稍皱眉,似乎没想到这丝巾布料娇贵,倒不如绳子好使。
只是没有更适合的东西,东学真用丝巾把陌生男人双手捆住,单脚踩住他后背,将人桎梏在可控范围。
“你腿没事吧?”想起他方才的动作,又想起他腿骨里的钢钉,徐茵不大放心。
东学真面容软下两分:“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