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只知道气他,气的他肝儿都疼了。
然而疼死,他也比不上许星池的一根手指头。
“我说,”卢行添不耐烦,“这猫你能不能管管好,它老咬我裤角,我哪里得罪它了?”
傅司九掠他一眼,弯腰把叮叮抱进怀里,不咸不淡:“你客气点,再吓着我猫祖宗。”
“。。。。。。”卢行添翘起二郎腿,冷笑,“不知道是谁哟,嫌弃自己外甥外甥女的猫掉毛,某个心肝小宝贝的猫就不嫌了?”
双标的够可以。
傅司九指尖挠着叮叮毛发,走到窗边,看向漆黑的夜空。
这人今晚怪异的厉害,卢行添方想多问两句,手机催命似地响了。
接通后,对方不知讲了什么,卢行添蹭地起身:“真的?”
傅司九回眸,静静望着他。
电话挂断后,卢行添清清嗓子,卖关子:“二军说,在酒吧碰到了阿芜妹妹,她一个人,喝多了。”
“。。。。。。”傅司九指尖静止在叮叮脑袋上,深邃的眼底浮出薄怒,“叫人看好她,掉一根头发我拆了他酒吧。”
说罢,他放下叮叮,脚步匆匆往外赶。
卢行添亦步亦趋跟上,男人的第六感告诉他有好戏可瞧,他悄悄通知了另两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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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光线昏暗,一群饮食男女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身躯,由着炫彩灯球在脸上扫过。
冯芜穿了件露肩连衣裙,肩膀白皙笔直,柔软的乌发披在肩后,稍稍遮住些许白嫩。
她喝的酩酊,脸蛋埋在手臂,情绪麻木到没有起伏,连难过都做不到。
吧台几只喝空的杯子,紧接着又添了一只。
酒保把刚调好的酒递到她面前,被站在不远处的老板使了个眼色,旋即又将酒杯收了回去,换了杯白开水给她。
冯芜摇摇晃晃,捏着酒杯往唇边送。
淡而无味。
她掀了掀眼睫,用清醒的声音:“你们把水卖出酒的价钱?”
酒保:“。。。。。。”
“美女一个人喝酒呢,”不知哪里来的男人,油嘴滑舌靠近,“给她来杯玛格丽特,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