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姨娘闭了嘴。
裴云瑾毫无心虚愧色,一本正经道:“你搬出府,独身一人,只怕你犯错或受害,让人跟着你,有何不可。”
裴彻心里怪怪的,“这么说,还是为了我?”
“当然是为了你!”段姨娘拍了拍儿子,“你兄长为了你,煞费苦心,你莫要不知好歹了。”
语罢,又看向裴云瑾,“那陈武可是一直,一直跟着彻儿的,十二时辰都不落下?”
段姨娘说这话时,眼中存着希翼,见裴云瑾不置可否,她更是眼睛放光。
裴彻预感不妙,“姨娘,你又想做什么?”
段姨娘不理,“陈武人呢?人呢?哪个是啊?”
一圈护卫,没一个陈武。
这会儿,刘金大夫从房里走出,“世子,陈武止住了血,还得休养一阵才行。”
段姨娘一听,立即冲进了屋里。
床榻上,陈武睁着眼。
“你就是陈武?”段姨娘尖声道。
陈武望去。
段姨娘轻咳一声,“你一直暗中保护我儿,真是辛苦你了啊,那你有没有看见一些,不该看见的啊?”
陈武“啊”了一声,迷茫得很,“什么是不该看见的?”
段姨娘“哎呀”一声,“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呢,就是两人离得近不近呀?有没有异常呀?”
刚问完,她就觉得不对,若是陈武看见了,那肯定会告诉裴云瑾啊。
裴云瑾不知道,就说明陈武也不知道?
脑子回来了,她立马改口,“咳咳,算了,你当我没问。”
岂料陈武却道:“抱歉,属下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