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有这么关键吗?她的举措真的可以改变事件结果?
心里很乱,这些天马行空、匪夷所思的念头充斥脑海,疫苗副作用仍旧还在,头颅开始隐隐作痛。
火光闪烁跳跃,她似乎听到了死者绝望的呼喊……
“怎么了星哥?”艾利威握住她的肩膀用力晃了下。
步星阑收回目光,怔怔回望,突然觉得十分迷惘:“我们……真能活下去吗?”
这份难得一见的脆弱触动了艾利威,他转身坐下揽住她的肩膀,语气笃定又慎重:“我们一定会到达安全区的!”
他像是在安慰,又像在鼓励:“别怕,大伙儿都在呢!”
步星阑破天荒地没有反驳,也没有推开。
她抱着腿弓着背,下巴搁在膝盖上低喃:“我不该让那孩子照顾大咪的……”
艾利威轻轻拍了两下,眼眶发酸:“星哥,这不是你的错。”
步星阑摇了摇头,什么也说不出来。
不远处,驰向野默默凝视这一幕,眉头拧成个“川”字,眼神中透着冷戾。
陆谨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好奇问:“看啥呢?这是啥表情啊?谁惹你了?”
驰向野猛地回头,那一瞬间泄露的暴戾吓了陆谨言一跳。
“药物副作用还没过吗?稀释剂应该起效了啊,你现在什么感觉?”
“想拧断他的胳膊。”驰向野咬着牙回了一句。
“啊?谁?”
陆谨言不理解,正想追问,大厅门口突然传来女人的哭喊声。
两人转头,只见姜悦抱着女儿,正拉着个男人焦急询问:“看见我丈夫了吗?戴正良,有人看到他吗?”
问了几个人都说没看到,她搂着女儿低声啜泣着。
陆谨言走过去问:“怎么了?”
旁边男人回答:“她老公半夜出去了,到现在都没见着人。”
“死者和伤员都确认过了?”驰向野跟过去问。
姜悦连忙点头:“确认了,没有我丈夫。”
一旁正帮忙处理尸体的海荣突然想起自己先前见过那人,赶紧走过来道:“我巡逻时看见他了,就在那边荒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