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我的钱,也得要我的人。”
声线低沉略哑,毫无疑问,来自傅锦舟。
没羞没臊一句话,震得邹虹浑身一颤,猛的往后退了两步。
她几乎不敢相信这种话,是从傅锦舟嘴里说出来。
她眼里的傅锦舟,一直是矜冷淡漠,仿佛所有人都该跪下舔他皮鞋的样子。
结果,他在江梨这里,是这样求欢的?
邹虹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想,她得重新审视那个叫“江梨”的女人。
“妈?”傅远芳察觉她神情不寻常,忍不住凑近两步。
邹虹心情乱七八糟,摇摇头,转身快步往外走。
看眼她的背影,傅远芳好奇地走近浴室门口,侧耳一听,脸色微微变化,立马站直,鄙夷又气愤地瞪着浴室门。
这个江梨,简直不要脸!
一门之隔发生的一切,江梨都不清楚。
她只觉得剖白心迹后的傅锦舟,好像里子面子都不要了,难缠的很。
“你是想你伤口进水,同时害我感冒?”她双手捂住他下半张脸,整个人被他堵在墙角。
她身前的衣服已经半湿,紧紧吸附在皮肤上,胸口的轮廓特别明显。
傅锦舟垂眸看她,黑沉沉的眼底不见多少情绪,只一手撑墙,坚持用自己的身体困住她。
仿佛他不满意,她就哪儿也不能去。
因为他动手动脚,热水早被江梨关了,空气正逐渐冷却,两人紧贴的身体却在持续升温。
傅锦舟的手不规矩,江梨耳根的那抹红很快染到了脸上。
她一脸服气地放开手,转而用双臂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对准他沾水的双唇,主动凑了上去。
不就是想亲亲。
亲就亲吧又不掉块肉。
总比两个人一起感冒强。
这一吻有些失控。
但两个人都清楚,身体恢复阶段,他们都得禁欲。
“够了你……”江梨偏头躲,唇红肿,泛一层晶亮的水光。
他真把医院当他家啊。
傅锦舟薄唇追着她,在她耳边沉重吐息,“不干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