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晓想到了今天祁夫人对她的态度,觉得那也未必。
谢老爹这些话啊,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未必可信。
但是已经把老爹逼成这样了,再加压就不合适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一会儿给他整逆反了就不好了。
可怜谢老爹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女儿眼里,竟然还有逆反的可能性。这孩子真是要造反。
谢老爹赌咒发誓大齐人不骗大齐人,谢春晓勉为其难的装作相信了他。
反正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就算其他都是假的,这三年她不是瞎子,一家人对她的疼爱是真的,这就足够了。
无论有其他什么内情,她都可以和大家一起扛过去。
谢春晓大方的放过了谢老爹。
当晚,为了庆祝谢春晓回来,谢老爹从县城的酒楼里叫了一桌席面,一家子高高兴兴的吃了一顿。
谢春晓和他爹又喝多了。
谢明知滴酒不沾,谢老爹喝酒的爱好全传给了女儿,父女俩开始三杯还矜持,喝嗨了就收不住了,幸亏家里人多,一人拽一个还能拽得住。
谢春晓第二天睡到中午,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抓了一把乱七八糟的头发,看了看窗外,日头正午,可以起床吃午饭了。
她于是晃晃荡荡的起了身。
打了个哈欠,洗漱,走了出去。
然后就愣住了。
她看见谢明知的库房门开着,便打算过去看看,也不知谢明知最近又收了什么宝贝,看看有没有自己感兴趣的。
走进库房,她看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