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夫妻了,都睡一起了,洗澡搓搓背什么的很正常吧?
云苓眼皮也不抬一下,“不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之前你装瞎骗我,偷看我洗澡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
很显然,云苓的重点在于欺骗,而不是偷看洗澡上。
对于她来讲,前者要比后者严重的多。
萧壁城面色一僵,硬着头皮解释,“那晚我的眼睛恢复的突然,谁知你恰好在我房里沐浴,这不是怕你尴尬才没说……”
“恢复的突然?我看你是适应的挺好,天天晚上都能面不改色地偷窥。”
萧壁城:“……”
他觉得自己很无辜,隔着屏风能看到什么啊?
明明什么都没看见过,就被打成色狼了,他这色狼当的着实有点亏。
“王爷还是去院子里头凉快凉快吧,只有静下心来才能顺利冥想,你要是进入不了状态,那干脆还是回漱石居去,不要浪费时间打扰我睡觉。”
云苓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萧壁城哪里还敢多做停留,当即去了院子里纳凉。
他苦哈哈地看着院子上空的月亮,一边乘凉一边叹气。
早知道,刚才该直接冲冷水澡才是。
待微凉的夜风让躁动不已的心平静下来后,萧壁城才又回到了房中。
云苓洗完了澡正在擦头发,古代女子以云鬓为美,也不能随意剪发。
这幅身体的头发的确乌黑如墨,盛美如云,但打理起来也很费事。
萧壁城见她擦拭的辛苦,干脆拿过帕子站到她身后,“本王来帮你。”
云苓没拒绝他的好意,坐在铜镜前任由他为自己擦拭头发。
烛光摇曳,铜镜映出萧壁城略显模糊的面容,不减半分俊朗无双。
昏黄的光线下,他硬朗的脸庞线条异常柔和,云苓微微有些失神。
微湿的头发入手柔软顺滑,萧壁城只觉得此刻心中前所未有的平和宁静。
被人伺候了二十多年,头一回主动站着伺候一个女人,他暗自失笑,谁能想到会有这样一天呢?
目光不经意落在云苓白皙的脖颈上,尽管穿着里衣,萧壁城依然能隐约看见那光洁的背部,隐隐延伸出几道狰狞的疤痕。
他心头一堵,胸口霎时闷闷的说不出话来。
云苓从镜中察觉到他神色的变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