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货色?”
张向北皱眉,一脚踩在陈善义的大脸上:“你大点声,我听不见。”
“卑鄙!阴险!狡诈!净他妈玩脏的!华夏每年掏多少经费给你们北莽,就培养了一群肮脏的卑鄙小人?!”
陈善义就算输了,骨气还在,根本不惧张向北。
张向北闻言,目光一冷。
漆黑的眸子里,闪过浓烈的戾气。
浑身,杀机毕露。
可只是一瞬间,他恢复平静,挪开腿,蹲在了陈善义面前。
“这院子里就是像你这种躲在温室里的花朵多了,总觉得去一趟外域战场,就是度个假,散散心,良心发现,还多愁善感地可怜一下那些命丧黄泉的敌人,恨不得写首诗不分国际的追悼下战死的各国精英,最后轻飘飘地说上一句没人赢,都是输家。”
张向北点了根烟,像在聊家常,神情淡漠道:“算了,说又不听,听又不懂,懂了,也不敢去外域战场体验下,这样也挺好,你们过你们的太平无忧,我们,过我们的离经叛道。”
张向北拎起北莽刀,准备剁了陈善义。
手机铃声响起。
是三大院打来的。
“算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电话那边,响起一把沧桑而威严的嗓音:“小陈这些年,也做过一些贡献,他家里人也都出面了,别搞的太僵。”
张向北淡淡瞥了眼有恃无恐的陈善义,问道:“看来,他关系很硬?”
“护龙门资历太深,方方面面都有熟人,留下他,也是个人情,以后还能处。”
“你是在征求我的意见,还是想强迫我?”张向北淡淡道。
“当然是征求。”电话那边的嗓音,缓缓响起。
“既然是征求。”张向北手起刀落,没给把他爹妈打得不成人样,还想弄死他爹的陈善义留体面。“我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