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大致了解了大部分事件的前因后果。
“还行吧。”马漂亮瞥了儿子一眼,嘀咕道。“你都不知道我当年为什么揍她,你就敢替我出头?”
“有这个必要吗?”张若愚抿了一口茶,轻描淡写道。“我张向北替自己老妈教训个人,还用得着了解情况?”
“牛逼!”马漂亮竖起大拇指,掷地有声道。“不像你爹,像我!”
张若愚笑了笑。
对老妈当年的事儿了解的越多,他越佩服这个巾帼不让须眉的赌棍。
可能当老妈,她差点意思,但当妻子,她做到位了。
也不怪那老东西当年豁出满身荣耀,也要护她一世周全。
“对了,你爸就在隔壁某个倒霉蛋家里喝酒。”马漂亮努嘴道。“你俩不打算碰个面?”
“想见,让他过来找我。”张若愚皱眉道。“我找他,从体制上来说,不合规矩。”
马漂亮抽了抽嘴角,也没好再劝。
这两个男人,一个比一个要面子,一个比一个骄傲。
让他俩低头弯个腰,除非参加彼此的葬礼。
马漂亮喝光了茶,回房打游戏去了。
张若愚犹豫了下,端起茶几上的生日蛋糕,出门了。
可刚走到那位倒霉蛋的门口,他就被江陵不留情面地拦住了。
“老大在会客,稍等。”
张若愚皱了皱眉:“一个女子监狱里的男管教,哪来这么多业务?”
江陵愣了愣,随即咧嘴笑道:“女人事才多。”
说罢,怕这位张将军一不高兴跑了,忙不迭掏出华子,稳住他。
抽了根烟,眼看张若愚不耐烦了,江陵立马踹了一脚门,提示里面的会客搞快点。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