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红稷强行要送张将军出门,拦都没拦住。
还解释医院阴气重,容易撞邪,得有人给将军护驾。
张若愚没说什么,余光却瞥见了站在医院角落,咬牙切齿的商中堂。
他应该恨不得把稷儿千刀万剐吧?
“将军…”
商红稷心有余悸,根本不敢看来接她的父亲。
平时老家伙脾气好,什么都能谈,可但凡升级到国家大事,他绝不姑息,还会拿鞭子抽。
“其实我有个问题搞不懂。”商红稷偷偷看了眼张向北,欲言又止。
“内吃木瓜,外做推拿。”张若愚目不斜视,踱步前行。“会大的。”
“??”
商红稷抽了抽嘴角。原本高大威猛的将军形象,彻底崩塌。
她猛然意识到,此刻站在面前的,已经不是名震天下的张向北了。
而是滨海韩家的恶霸女婿,张若愚。
一个嘴臭的下头男。
“我是想问…”商红稷深呼吸,谨慎地望向张若愚。“为什么墙里那帮老狐狸,今晚没一个愿意出面,你却可以?”
这缘由,哪怕是天天在墙里混迹的商红稷,也搞不太懂。
墙里那帮手腕通天的老狐狸,会压不住一个丹尼尔?
打死商红稷都不信。
“因为我更像你们爹。”张若愚微微偏头,玩味道。
商红稷有些气馁,心情沮丧。
她很想和北莽传奇张向北,深度探讨一下,秉烛夜谈都行。
可她一秒钟,都不愿跟这个嘴臭的滨海恶霸女婿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