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
韩世孝心头一颤,知道张哥要玩大的,赶紧溜。
陆太岁等人,也扭扭捏捏地带人离开了。
很快,人满为患的酒店大堂只剩张若愚,以及漠家父女。
啪嗒。
张若愚点了一根烟,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道淡漠之色:“本来你打嘴炮,我也就陪你打下嘴炮。”
“你非得较劲,非得认死理。”
“你就算真要偷偷摸摸跑去别的城市旅游一下,我还真会小心眼到跑去西北堵你的车?”
人走完了。
张若愚浑身萦绕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威压。
压力大到就连西北王漠关山,都微微蹙眉,死死盯着张若愚的脸庞。
站在一旁的漠南风更不济,她本就又困又饿,此刻面对张若愚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她腿都软了。
“漠小姐,要不你先回酒店房间待着?待会可能有点刺激。”张若愚吐出一口浓烟,明明穿着一身定制西装,却仿佛披上了战甲。
“怎么,不想让我看到你向我父亲跪地求饶的样子?嫌丢人?”
“哦。”张若愚深吸一口烟,然后掐灭了香烟。“那就这样吧。”
说罢。
他踱步走向漠南风。
每踏出一步,都仿佛有一股宛若实质的气劲,侵袭而来。
漠关山微微眯起眸子,浑身骨骼在瞬间进入战斗状态。
“陆太岁没骗你,我的确有很多种办法让漠家的地图上,只剩西北,甚至更少。”
“你不惹我,没准过几天我的气消了,就不记得这件事了。”
“你非得犯贱。”
“非得抠我肩膀。”
“你知不知道,在我们北莽,被人拍肩膀后,很有可能会死在战场上?”
张若愚停在漠关山面前,面无表情道:“你让我想起了很多不愉快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