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昨晚偷偷去厕所吐了五次,吐到最后都吐血了!”
“我说什么了?找你邀功了?要你报答我了?”
“现在让你给我小姨送个生日礼物都不行?还在那给我摆脸色?韩江雪,你还是人吗?”
韩江雪又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可她心情却反而好了很多。
要不是这混蛋在这如数家珍的邀功,韩江雪还真没发现,这混蛋对自己其实很好了。
“行了,我不就跟你抖了个机灵嘛,瞧你这破嘴叭叭的。”韩江雪挑眉,嘴很硬。
“抖机灵?你有那天赋吗?”张若愚怒目圆睁。
“还剁了你脑袋?就你那破驴蛋脑袋谁稀罕?论斤卖能值几块钱?”
韩江雪抽了抽嘴角,心跳如雷。
以后确实不能抖这种冒犯性激灵,跟这混蛋比,自己差远了。
“我去上班了。”
韩江雪准备跑路。
“等等。”张若愚喝了口茶,润了润骂冒火的嗓子,严肃道。“我小姨大概率会来滨海和我过生日,你把酒店行程都安排好,回头我会告诉你小姨爱吃什么,对什么东西过敏,还有,生日宴别搞的太隆重,我小姨不爱出风头,也没你那么铺张浪费。”
韩江雪一股恶气直冲脑门。
她恨恨咬牙道:“张若愚,我就问你一句,这婚你还想离吗?”
“废话,我每晚做梦都在等民政局开门。”张若愚掷地有声道。
“那我把你小姨当祖宗伺候,这婚还离得了?”韩江雪冷冷质问。
张若愚眉头一挑,觉得雪宝说的对。
自己一提小姨,下意识有点紧张了,智商跳楼式下滑,都不如雪宝了。
“该说不说,听完雪宝你这一席话,我差点惊出了一身冷汗。”
张若愚心有余悸道:“这离婚事业本就千难万阻,我非但不思进取,反而思想滑坡开了小差,要不是你当头棒喝,我险些酿下弥天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