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皇子跪下请罪:“儿臣知错,儿臣只是心有不平,不愿看到忠义侯和长公主被人诬陷。”
“秦太傅这是全凭自己想象,就把忠义侯父子的罪定下了?”容苍视线微转,面无表情地看着秦太傅,“太傅德高望重,忧国忧民,满朝年轻新贵都敬仰太傅为人,所以太傅更应该谨言慎行,如此轻易就把图谋造反的罪名扣在忠心为国的忠义侯身上,未免让人寒心。”
秦太傅低眉垂眼:“老臣从未有过冤枉忠义侯的意思,只是这份书信可疑,不得不谨慎,并且漠北皇族还有个两岁的孩子,听说酷似齐世子。。。。。。老臣虽未曾亲眼见过,但空穴不来风,还望皇上和太子殿下明察。”
“两岁的孩子?”穆帝目光微垂,看向跪在殿上的齐锦,忽然想到他之前说过的事情,“齐锦,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三年前齐锦去过北疆,被漠北抓去过,容苍在营救他的过程中被射伤。
穆帝忽然很想知道,齐锦原本该待在南疆,为何会突然跑去北境,且被漠北军队抓了个正着?
上次他没问,这次应该弄清楚真相了。
“回禀皇上,臣根本不知道秦太傅说的什么孩子。”齐锦脸色不虞,“无凭无据,信口雌黄,太傅今日一番言语未免让人觉得荒唐可笑!”
穆帝沉默片刻,转而看向容苍:“太子,你觉得呢?”
“儿臣可以担保,齐世子跟漠北太子没有任何关系。”容苍躬身回话,“至于所谓的书信,暂时虽不知是谁伪造,但漠北太子已经在来时的路上,到时真真假假总能弄得清楚。”
秦太傅像是胸有成竹,不卑不亢地开口:“既然太子殿下敢担保齐世子,那老臣想问一句,听说三年前齐世子去过漠北,是太子殿下将他抓回来的,不知此事该如何解释?”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再次哗然:“还有这样的事?”
“三年前齐世子去过漠北?”
“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齐世子不是一直待在南疆吗?怎么跑北边去了?”
“秦太傅不必攀扯太子,有什么问题问我就行。”齐锦冷冷开口,“三年前我确实去过漠北,但不是自己去的,而是本世子愚蠢,在漠北太子算计之下被他们擒了去。当初太子还是战王,为救我中了一箭,差点命都没保住,除了太子殿下,镇守在本将军的黑甲军将领都可以作证。”
秦太傅冷道:“这不是正好可以证明,你三年前就跟漠北太子勾结,意图陷害太子吗?说不定当初你被擒一事,根本就是个对付太子殿下的阴谋。”
“你放屁!”
“齐锦,注意你的语气。”容苍皱眉,冷冷盯着他,“怎么跟太傅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