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小姑娘头上的发卡也好好看啊,我在供销社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发卡
“我怎么瞧着这家人有点眼熟呢?不确定,我再看看
徐婉宁听到孩子们稚嫩的交谈声,笑道:“二狗子,真的不认识我了?”
“您是……徐婶子?”
“对,是我徐婉宁打开一个包裹,抓了一把大白兔奶糖给二狗子:“许久不见,你都已经长成大小伙儿了
“婉宁阿姨,这糖也太多了,值不少钱呢,我拿两个就好了
“没关系,婶子给你的,拿着吃就是了
二狗子身后的孩子们全都眼巴巴地看着,好几个甚至吞咽口水了。
徐婉宁又从包裹里抓了一把,给每个孩子都分了几颗糖。
“外面风大,玩一会儿就回家吧,小心着凉了
“谢谢徐婶子!”
自打徐婉宁在大江村建立了分厂以来,大家对她的称呼,就从林家媳妇儿变成了徐同志,孩子们也在大人的教导下,统一口径,叫她徐婶子。
她就是她,是不依附于任何人的徐婉宁。
由此可见,女性独立,不论在哪个年代都很重要。
“徐婶子,我们吃了您这么多糖,怪不好意思的,我看您行李很多,我们帮您把行李拿回家吧
说完,还不等徐婉宁拒绝,二狗子就和他的小伙伴,合力将地上的大包小包扛起来,朝着徐婉宁家的方向走。
孙厂长和陈社长也没离开,跟在徐家人身后,边走边向他们介绍村子里如今的变化。
“利民食品厂那边,偶尔会给我们几个订单。虽说是利民食品厂不要的,但对于我们春花食品厂来说却是大订单。靠着这些订单,咱们的分厂又扩建了两倍
虽说占地面积春花食品厂本部大,但规模已经相差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