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直接笑出了声:“这还真不是个秘密,至少咱们大院儿很多人都知道。”
“怎么可能!”
“这有啥不可能的。我们每隔一天都要去大澡堂子洗澡,遇到相熟的人还会互相搓背,知道谁身上有胎记,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老婆子显然没想到这一点。
她是农村里出来的,农村人几乎一整个冬天都难得洗一次澡,夏天也都是自家烧点水洗洗算了。
哪能想到城里人这么开放,竟然都光着身子在大澡堂洗澡。
“这……我也不知道啊!”
“所以这一点不能当作证据。”
老婆子又道:“我知道她的生日,是一九三四年八月二十四的!”
二伯母笑道:“那你可说错了,我家三弟妹是一九三五年六月十八号生的。这生日完全对不上啊。”
“怎么可能!”老婆子显然不相信,“你的养父母……”
“够了!”徐母突然大声呵斥道:“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你真当我好欺负不成?林局长,这家人在我女儿的酒楼吃了饭,不愿意给钱,就编造谎言说是我的亲生母亲。”
“这何其可笑!我父母不说是响当当的大英雄,但也是为祖国出了力的。作为他们唯一的女儿,我不容许任何人,以任何理由和借口编排我的父母!我甚至有理由怀疑,这家人是想破坏团结!”
“徐夫人说的有道理,我们会将他们带走好好审讯,不管他们出于什么目的,都会让他们实话实说,绝对不会影响到你们。”
“如此,那就谢谢林局长了。”
那四个年轻人还没有商量好该怎么哭闹,才能让徐婉宁同意将酒楼让给他们,就被几个公安强制性的带上了警车。
“这里有一个孕妇,小心着点,出了事儿你们能负责吗?”
“哎呦,我要告你们,你们……”
老婆子没说完的话,被警车带走了。
酒楼总算恢复了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