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下受苦了吧。」
他说这话纯属偶然,却机缘巧合的对上了现在的情况。
傅北忘和吴清语脸憋得通红。
我看到后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训犬师说完才看到情况不对,提着狗跟我打了声招呼就走。
他走后,原本像个鹌鹑一样的傅北忘却来劲了。
「林希,你跟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他说话就说话,为什么会抱你?」
这话在我看来就是无理搅三分。
我瞥了他一眼不屑回答,冷冷反问道,「狗都走了,你们什么时候走?」
「难不成也是在等我找人接你们?」
说完,我就拿起手机作势拨打110。
「正好请警察来看看,你们两个陌生人在我家里行凶该判什么罪。」
傅北忘被我吓到,眼疾手快地抢过手机瞪着我。
「林希,我和清语看你有病才一再退让,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是吗?」
「你们一再退让都睡到一起了,要是不退让还想怎么做?」
我忍住剜心的疼质问眼前这两位曾经最亲密的人。
傅北忘被我问住,闭上嘴不再说话。
吴清语却在这时又一次开口。
「林希,我们也算是半个亲姐妹,你不用这么步步相逼吧?」
亲姐妹?
在今天之前我确实把吴清语当作亲姐妹。
她原本是我家邻居,九岁时父母突然出意外没了。
我爸妈看她可怜收养了她。
这些年有什么好东西就算不给我也会给她一份。
没想到养出来的却是这样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