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咙滚了滚,对上那巴巴的目光,到底还是讲目光落下去。
几日不见,伤口的红肿消退了许多,高高隆起的地方如今变成了青紫。
本是一个小小的伤口,可落在沈芙的脚腕上,却又显得极为暧昧。
实在是她生的太白。
湖水绿的衣裙下,露出一截细腻的脚腕。她生的白,浑然天成的犹如羊脂白玉。
瘦骨伶仃的脚腕上就显得极为暧昧。活像是被什么用力捏住,留下的痕迹。
这不看还好,一看……箫煜背在身后的手指蜷缩着,指腹揉了揉。
颇觉得几分头疼,天知道,他来的时候并未想那么多。
只他一碰见沈芙,好端端的事情总会想到那方面去。
箫煜心中颇不平静,偏偏沈芙还巴巴的问他。
“万岁爷您看,是不是快好了沈芙仰着脸,目光落在他脸上:“感觉再过两日就可以下床走路了
箫煜点了点头,尽量让自己恢复平静:“是快好了
“等会派个太医,叫个医女来给你看看本是该太医来看,只是不只是他心思不纯,还是如何。
喉咙里的话一滚,又换做了医女。
沈芙扬起脸,乖乖的冲他点了点头。目光犹犹豫豫的落在万岁爷脸上:“万岁爷您怎么来了
她倒是总算是问到这一步。
箫煜顺着身后的椅子坐下,目光往四周转了一圈。扶玉阁是沈清如准备的,这里的东西看似不错,可既入不了沈芙的眼,自然更加入不了万岁爷的眼。
眉心微皱了几下,随后又放开。
万岁爷看着坐在凉席上的玉人,这番一个娇娇儿,坐在这里显得这么格格不入。
好似她天生就该被锦玉堆砌般,连坐在这里显得格外委屈。
“万岁爷?”沈芙不知万岁爷心中所想。只是猜测大概是猜到了大半。
她眨了眨眼,小心翼翼的道:“可是沈芙,有什么问题?”
女子的声音轻颤,箫煜深深吸了口气。
接过手中的茶盏看了眼,却又并未掀开。反而将目光放在了她身侧黑檀木八宝桌的古琴上:“那日,在竹林间弹琴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