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当场拒绝,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工作了一辈子,从不相信鬼神之说。
祁缈也不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您最近没感觉自己动不动就全身发冷,尤其是在夜晚和墓里的时候,只有晒晒太阳,才能有所缓解吗
韩、钱二老一愣。
这丫头怎么知道
祁缈淡淡一笑,既然二位不信鬼神,我也不勉强,这符二位带在身上,权当是个心理安慰,也许带着它,就不会感觉到冷了呢。
二老还是有些犹豫,主要是拿了符纸岂不是就承认了鬼神之说,这与他们党员的信仰不符啊。
曹藩就没他们想的那么多,祁缈在一队的所作所为他是看在眼里的,他相信对方的本事。
祁缈主动送符纸,肯定是二老遇到了什么事,带着符纸,防患于未然,有什么不好。
这段时间的共事,他和二老也熟悉了,拿过符纸直接塞到二老中山装的口袋里,您二位就拿着吧,放心,组织不会因为这点事就怀疑你们的党性的。
不着调的语气惹得二老齐齐瞪他一眼。
又简单寒暄几句,曾藩和严警官就送祁缈出了市局。
严警官正好有空,也有些关于案件的问题想问她,就说开车送祁缈回去。
他取车的空档,曾藩对祁缈说道:祁大师啊,以后再有案件你可得第一时间联系我们一队啊,我们和严嵩源他们都是人民公仆,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祁缈茫然,严嵩源谁啊
小严啊,曾藩惊讶,案子都帮着破好几个了,你不会还不知道小严的名字吧。
……
额,她还真的不知道。
一直严警官、严警官的叫,压根没想过问他的名字,还以为他就叫严警官呢。
祁缈尴尬地挠了挠眉心。
曾藩瞬间心理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