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野君。请您注意您的话。”
一旁的野春石井中佐和吉野是好友,一些话原本就是他说给吉野听的,现在看到吉野发狠说出这样的大话,不由的就出声提醒吉野了。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处于愤怒激动中的吉野,哪里听得进去野春石井的话,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气话。
“啪,啪……”谁知,佐川太郎竟然带头鼓掌起来了。
随即,龟田,武田等几个中佐和少佐军官也随着拍起手来,一副等待看吉野出洋相。
而吉野却扬着头,像只斗胜了的大公鸡一样不可一世。
清楚当地情况的野春石井却为吉野无知而感到悲哀了,这倔驴哪里知道严凯那莱沅独立团的厉害呀?
看到自己这个会议却离题到这种程度,作为莱沅小鬼子的最高指挥官,渚头峻一郎还是觉得这样不妥,于是便决定结束这种内斗了。
“今天的会议就到这了,诸君回去后立即作好应战的准备。”
“嗨!”听到渚头峻一郎发话了,一干小鬼子中、小佐官们就纷纷地离开了会议室。
“佐川君。你刚才不应该和吉野那蠢夫计较的。”看到手下的军官和吉野离开后,渚头峻一郎便朝佐川太郎责备道。
“大佐阁下,您是没有听到吉野这个蠢夫多么飞扬跋扈,可恶地将您和我们莱沅守备司令部的同僚,骂得多么难听。如果不让他这种狂妄任意恣为得到教训,我怕他回去后,肯定会在坂田将军阁下面前搬弄是非!”
原来如此!渚头峻一郎听了佐川太郎这番话,不由地再次认真地看了看自己这个高参了。
之前,尽管渚头峻一郎阴险狡诈,但他还真没有想到这么深这么远,只是对吉野的言行采取“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宽洪大量而已,以免搞僵了关系在坂田那儿不好交待。
现在听了佐川太郎的分析,原来事情真的不是那么简单了,于是在心里也就记住了,到时候是该让这个无知的蠢夫吃点苦头才好,免得这蠢夫回去后,在自己老同学面前搬弄是非。
“吉野君。您刚才太激动了,不该和佐川太郎那个阴险狡诈的小人斗狠。”离开守备司令部后,野春石井在路上就责怪了自己的朋友吉野。
“那有什么?你们怕他们我才不怕。二千多帝国勇士加上一千多皇协军,竟然被一个小小的什么‘莱沅独立团’土八路,打得一败再败,反而每都编制谎言来欺骗坂田将军,骗取了战功一再升职。我一定要将这些情况如实报告坂田将军!”
这吉野哪里会知道厉害,对野春石井的劝告却很是不屑,而且还为莱沅的小鬼子这群懦夫的欺下瞒上,骗取和冒领战功而忿忿不平。
“对于你所说的这些,我当然也是一样愤慨,但是,你不该逞能斗勇上了佐川太郎这等小人的当。”野春石井提醒道。
野春石井也是刚刚从前线转到莱沅来的,自己不是属于渚头峻一郎的“自己人”小圈子,平时也就觉得受到了不平等的待遇,常常受到佐川太郎的欺侮,心里是十分不满意的。
“野春君。你不会也受到他们的影响,失去了大日本帝国的武道士精神及勇气了吧?”
吉野十分不解地看着野春石井,难道自己这个曾经一起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战友,到莱沅这个染缸不到二个月就变成懦夫不成?
“吉野君。对于你的怀疑,我也不知道怎样说好。十个月前,我也是和你一样的感觉,可是,这时间一长,见到和亲身体会之后,就彻底改变自己的看法了。”
野春石井一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地苦笑着叹息了一声后,才幽幽地说出了这些感受。
“你真的变了!变得我都不敢相信了!”吉野却十分不屑地鄙视而又同情似的对野春石井说道。
“那是你没有遇到那个严凯的缘故。”野春石井并不觉得羞耻,反而真诚地警告自己这个眼空一切的朋友。
“很好!我会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你们,让你们愧对天皇陛下而感到羞耻的!”吉野发狠地对着野春石井叫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