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红肿的针孔昭示着我输血起码两个小时以上。
我下体疼痛。
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拉过一个护士来问。
“……您,您刚结扎完,不要太激动,伤口会出血的。”
我如遭雷劈,气出口血来。
3
我蜷缩在病床上,心如死灰。
可没来得及悲伤,姜晚晴的助理就来了,手上拿着一个骨灰盒。
助理看着我,眼底满是不忍:
“这是您母亲的骨灰盒,骨灰已经悉数装进去了,吴先生您看看。”
我呆滞的目光恢复清明,抱着骨灰盒如获珍宝。
助理犹豫再三,支支吾吾的说:
“姜总替您做决定结扎也是为您身体着想,还有骨灰姜总并不知情,在她心中您还是很重要的。”
我想笑,但嘴唇干裂的轻扯就疼的令人心慌。
“那又怎么样,骨灰和我她一个都没放过。”
助理动了动唇,终究没说什么,只是给了我一张墓地的名片,说已经买好了墓地,直接下葬。
我很不想去,但我没钱给奶奶买墓地。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将奶奶的骨灰送到墓地,亲手将盒子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