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绥一送的,他掐着我的脖子,用刀指着我说如果不顺从他就将我处死。今夜他亦约我相见,说要让我尝尝他那巨物的滋味,让我知晓何为绝顶的刺激,更放话要宠爱我到次日下不来床、腰酸腿软一整日。啧啧。
林羿礼和盘托出,还特意加上个人色彩的添油加醋,话里话外直白得让傅柏川脸色一阵青一阵黑还有一阵红。
即便傅柏川知道林羿礼在胡诌,但那段话里他实在无法再去回忆第二遍思考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太粗暴了。
傅柏川瞧着林羿礼那张玉面秀丽的脸,对于这樱粉的唇竟能说出如此下流的话,他的第一反应是发热。
不仅是脸发热。
不若将军替我会面林羿礼取下脖子上的玉牌放在傅柏川的手中。
同时,林羿礼拿出碎掉的长命牌套进傅柏川的脖子。
碎掉的玉牌不吉利,给将军戴。
傅柏川低头握住边缘锐利的长命牌,又气又觉好笑,哑然笑笑好一会后,还是选择将碎玉牌收进衣服内里。
好。傅柏川既接受替林羿礼出面的要求,也接受那块不吉利的碎玉牌。
那另一半呢傅柏川问。
林羿礼抛了抛手掌心的半块长命牌,淡声笑道:自个留着,同将军一起做个短命鸳鸯。
傅柏川的手掌隔着衣服按在玉牌上,目光跟随林羿礼手掌心那块玉牌一起一落,与他的心跳同频。
将军。林羿礼忽然握住玉牌,像骤然掐住傅柏川的心跳。
傅柏川:说。
我死的棺材可否用纯金打造我还要全城人为我守孝三年,将军尤其要一身白。
傅柏川用力深吸一口气,重重地呼出,呵出的水雾在空气里飘然。
为何突然说这样的话
林羿礼俯身上前,手臂环过傅柏川的脖子,贴上嘴唇,舌尖如蛇舌般探出,嘶嘶两下舔过傅柏川的唇。
就当将军同意,这是谢礼。
不等傅柏川有所行动,林羿礼先行闪身退后。
林羿礼似笑非笑的模样被昏暗的环境模糊,让人更加分辨不清他此刻究竟真心还是假意。
报酬未免太轻了。傅柏川手贴在唇上,按在林羿礼舔过的地方抹进唇中,舌头卷过唇上余温。
将军莫非当真爱上我了林羿礼睁大了眼睛,扯起袖子遮住半张脸,眼中的警惕骤然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