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羿礼还想睁开眼好好瞧瞧,却只听得见剑与剑之间互相抵住时发出的那一声利响。
下药!
傅柏川好像在骂人,那些词林羿礼听不清,但语气很是凶猛。
傅柏川的语气陡然严肃:毒药还是……
得到并非毒药的答复后,傅柏川的身体极为微小的松了一口气,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方才他心口因为担忧而提得有多高。
傅柏川转眼瞥了下林羿礼,转头把林羿礼丢给自己的下属扶着,让人把林羿礼带离危险地前线:他还用得着下药你拿刀划拉他两下他就从了的事,他为了活着是最没底线的。
黑衣人还真当傅柏川再和他分享美人,竟搭起话来:是吗
傅柏川的脸色在他这声备显期待的是吗之后,一瞬间阴沉到了谷底,面露凶色。
不等黑衣人反应,傅柏川的剑已经近在眼前。
危险的银光一丝不遮地直白冲进黑衣人的瞳孔里,他迅速拿起剑横着面前挡下这一击,脚下的尘土轰然一下飞起爆开。
叮——一声脆响。
银光非但没有淡去,反倒愈发的锐利。
如果不是黑衣人反应灵敏,否则他的脸会被直直地削去半边骨头。
黑衣人手中的剑极尽腰斩,而砍在剑身上的那把剑仍在持续不断的施力下压。
黑衣人的脸上淌下两滴冷汗,露出勉强但依旧挑衅地笑:你很在乎他
傅柏川嗤地一声,答非所问:东西,交出来。
黑衣人迅速后撤,嫌弃地把手里的剑丢到一边,快速地嘲道:我还真以为你跟他搞上了,不过嘛,我真心觉得你不适合他,不如让给我。
傅柏川的剑不给黑衣人任何喘息的机会,眨眼间立刻又袭上来。
剑刃刺下,又横着扫了半圈。
黑衣人的胸口被划出一道细长的血淋淋伤口。
黑衣人低下头扫了眼身前的血迹,他抬手按在伤口上直直擦过。
我这伤,可比不上你背后的伤。
黑衣人哧哧地笑,赶在傅柏川的剑挥下来之前,他迅速调整身位来到他的狗腿子身边。
傅柏川的侍卫散在四处,忌惮地审视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