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就是,她身为嫡出之女,唯一值得庆幸之事。
至少无论有多么的不受宠,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们该给出的场面,还是要给,而这次大婚的礼单,就是最好的证明。
“就这件吧!”萧沫歆没什么意见,下床,让蕊儿服侍她穿衣。
待整理妥当,萧沫歆简单梳洗一番,将蕊儿命人送来的早膳,吃的七七八八,刚欲放下筷子,一抹熟悉而高大的身影,自厢房外行来。
“用过早膳了吗?”萧沫歆询问。
“在宫中用过了!”尉迟冥行至她身侧坐下,指尖轻轻拂过,她沾与唇角的米粒。
萧沫歆脑袋下意识后仰,警惕的盯着他。
尉迟冥挑眉:“这么看着本王作何?”
我能说,是防止你随时随地的不正经吗?
萧沫歆默默在心头吐槽,但终究没有把话说出,免得他为了实现她的‘冤枉’,而兽性大发。
尉迟冥岂会看不出她的小心思,唇畔划过一抹揶揄笑意,手掌微翻,指尖上的米粒,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映入她的视线。
“本王只是单纯的帮你拂掉唇角上沾着的米粒,你在想什么?嗯?”尉迟冥微微上扬的嗓音中,透露着一股浓浓的笑意。
萧沫歆俏脸一红。
好吧!也许、大概……真的是她想多了。
“跟本王说说,你刚刚在想什么?嗯?”尉迟冥含笑追问,身子微倾,温热气息若有似无刷过她的耳畔。
萧沫歆一时间,窘迫的无地自容,刷的站起身子。
“不是要入宫给皇上敬茶嘛,我们走吧!”话音落,径直向着厢房外行去。
瞧着她那落荒而逃的身影,一声低不可闻的笑声,自尉迟冥唇中溢出,紧接着,是不可抑制的笑。
刚一脚踏出厢房的萧沫歆,登时黑了脸。
有这么好笑吗?
尉迟冥起身,踱步,一步一步行至僵持在门口的人儿身边,心情愉悦开口:“不是说要入宫,怎么停了?”
萧沫歆的面色,一瞬间又黑了少许。
“等、你!”萧沫歆硬生生自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眼。
尉迟冥并未挑破她的心思,只是眼底的笑意,又浓重了几分:“那走吧!”
“……”萧沫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