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明义兄弟回来时,看到众人情绪低落,顿时紧张起来。
“娘,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陶明义急红了眼,似乎只要杜歌雨说出一个名字,他就要去跟人拼命。
杜歌雨欣慰一笑,“还能有谁?当然是你们爹。”
兄弟仨面面相觑,不明就里。
陶明礼结结巴巴地说。“娘,你别吓我们,爹他怎么能欺负你呢?”
“他走得那么早,留下我们孤苦伶仃,怎么不是在欺负我们?”杜歌雨叹了口气,“过几天你们去请个大师来给你爹做个法事。”
陶明义听闻父亲,心中五味杂陈。
记忆中父亲魁梧有力,常带他上山打猎。
可十几年过去,那影子早已模糊不清。他努力回想,却只能记起些零星片段。
陶明志更是对父亲毫无印象,只记得他总带着大哥出门,心中涌起一丝失落。
秋风乍起,杜歌雨带着孙儿孙女收拾干柴。
正巧,隔壁村陈家小儿子陈大天提着两条肥鲤鱼走进院子。
“婶子,打了些鱼,给你们尝尝。”他憨厚地笑道。
杜歌雨眼前一亮,“大天来啦,快进来坐。阿义,出来陪大天说说话。”
陶明义应声而出,与陈大天寒暄起来。
杜歌雨则拎着鱼进了厨房。
“还有猪肉吗?拿两块给大天带回去。”
正在生火的陶小桃闻言,眉头一皱,“娘,两条鱼而已?还要还他猪肉?”
杜歌雨叹气,“小桃,不可这般小气。”
陶小桃撇嘴,“可猪肉比鱼贵多了。”
杜歌雨看向女儿,“小桃,你可喜欢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