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睡着了也没关系,反正阿梧今晚只需要负责把自己交给我,相信我……
他的话断断续续,吻却一刻没落下,沈幼梧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像是发不出声。
眼看着他伸手要来解她睡衣的纽扣,她下意识抱住了他。
男人慢条斯理地解着她的纽扣,然后伸手搂住她的背,将她身子缓缓拉近,最后低下头,猛然贴近……
沈幼梧死死地抓着他的衣袖,她难忍地仰着头,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像海浪一般向她袭来。
外表再高冷禁欲高不可攀的男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时,都会变成另一个样子,厉北暝也不例外。
而只有这种时候,他才是格外生动的,是让人一眼就能望见的蓬勃的生命力。
沈幼梧思绪混乱,正胡思乱想着,忽然一股疼痛袭来,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她有些气恼地看向正在使坏的男人,厉北暝,你是属狗的吗
男人抬起头,那双眸子像是蕴藏着璀璨的星子,一开口,却是有些委屈。
阿梧,你又分神。
沈幼梧无奈,她抱住他的脑袋,在他额上亲了亲。
好好好,只想你,行不行
男人很快被哄好,含笑应了一声好,然后又开始了新一轮难捱的旅程。
沈幼梧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喊出声了,最后还是觉得害羞,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男人察觉到她这个举动,却是制止了她这个动作,他伸手轻轻擦去她额上的汗,说出的话,却又是让人羞愤欲死的。
阿梧,不用忍着,我想听。
沈幼梧只想狠狠地踹他一脚。
她是这么想的,也确实这么做了,却不想男人先一步预判了她的想法,只见他将她的两条腿抬了起来,盘在他的腰上。
沈幼梧放弃了挣扎,只觉得已经无法直视他了,索性闭上了眼睛。
男人却从中找到了乐趣,他换着花样,只叫她苦不堪言,唇齿间也终于泄露出一些羞人的让她陌生的声音。
这个过程实在太过漫长,沈幼梧甚至忍不住在他肩膀上抓了几道,等到他终于放开了她,她只觉得重新活了过来。
厉北暝以为她是累了,他不敢再得寸进尺,打算自己去浴室冲冷水澡。
只是他刚要起身,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拉住了手。
跑什么,现在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