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玲举着创可贴尴尬地站在那里,过了一会儿,将手中的创可贴卷了几下,狠狠地丢在了地上。
不就破点儿皮,有那么金贵吗
再说她都道歉了,还要她怎样
屋内苏枝用双氧水给佑佑的手消了毒,然后再用创可贴将破皮的地方给包上了。
她刚才实在是太气愤了,作为一个保姆,不是处处该以雇主家的孩子为先吗
她不是个小心眼的人,这段时间三个孩子整天呆在一起,佑佑还一直妈妈、妈妈的叫她,她早已经把他当成自家孩子看待了。
所以王小玲对佑佑好她也不反对,但是不能因为对一个孩子好,就忽略了另外两个孩子呀。
中午那顿饭,苏枝就已经注意到了王小玲那些不合常理的举动。
她是她花钱雇来的保姆,平平跟安安理应得到她更多的照顾才对,可是她的眼里只有佑佑,也不知道她这是有心还是无意,她这样做到底又是什么意思
苏枝给平平包好后,抱住平平从屋里走了出来。
平平的眼睫上还挂着泪花,看见王小玲后眼神里立马就充满了畏惧,紧紧地贴在妈妈的怀里。
平平,对不起,刚才是阿姨错了,来,让阿姨抱好不好,妈妈还要工作呢
王小玲想要跟平平示好,可是平平却将小身子一扭,紧紧地抱住了妈妈的脖子。
你刚才的行为吓到孩子了,就不要再加深他的恐惧了。苏枝的语气冰冷。
王小玲觉得苏枝这样,就是在小题大做。
农村的孩子做错事,对着屁股啪啪就是几巴掌,有时再送上一脚,要是照苏枝这么说,那早就吓也吓死了。
她不过就是把平平手里的玩具抢过来给了佑佑,孩子手划伤,她又不是故意的,也就擦破了点儿皮,估计过上一夜就长好了。
她看不是平平被吓到了,恐怕是苏枝这个雇主在故意为难她才是真。
她虽说是来她家打工的,但不是来受气的。
再说苏枝她有什么好牛气的,就仗着自己是镇上的在镇上有套房子
那她要是嫁给了那个送外卖的,以后跟她又有什么差别呢。
王小玲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忍气吞声,否则成了习惯,那以后可就有她受的了。
斟酌了一下,王小玲便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