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裴锦看向走廊里“医者仁心”的锦旗,面色划过一丝担忧。
正当他握住门把手,准备踏进产房时,崔梦体贴地端来了一杯红糖水。
“锦哥哥,清姐真辛苦,喊了这么久一定渴了,我和你一起进去送水吧。”
裴锦瞬间黑了脸色。
“顾清又使唤你了?
还想让你伺候她,她配吗?”
崔梦眼角一红,委屈地说道:“没有,是我心甘情愿的。”
“别替顾清狡辩,既然如此,就让她再忍几小时。”
裴锦脸色愈发难看。
他重重甩上了产房大门,大步向走廊尽头走去。
崔梦一路小跑地跟在他身后。
支撑我活下去的希望也尽数破灭。
为了转移疼痛,我生生掰断十指,扭曲的双手狰狞恐怖。
歪歪扭扭的下身,血河还在不断蔓延,掩盖着断裂的盆骨与破碎的子宫。
幸好,我不用再忍耐了。
刚才几人听到的痛呼,是我最后的挣扎。
我的灵魂看到了产床上如破烂娃娃的女人,怒极反笑。
不知道,裴锦会不会有一点点后悔与心疼?
可惜,裴锦正满眼心疼地看着另一个女人。
他耐心地挑破崔梦白皙手背上的水泡,上药包扎。
“梦梦,顾清就是吃准你善良心软,明知道你为了她受伤,还三番四次地使唤你!”
“什么巨大儿?
那都是她拙劣的谎言,伪造B超单还不简单吗?
你忘了,连怀孕都她拿捏我的计谋!”
我的灵魂激烈颤抖起来,那痛不亚于分娩难产。
因为裴锦的一次醉酒失误,崇尚丁克的我成了高龄产妇。
先是心软留下了孩子,又听从婆婆的怂恿辞职养胎。
裴锦是经验丰富的产科大夫,却放任婆婆天天喂我喝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