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还张着嘴哑然愣在原地,他的下颌骨窄而瘦削,大而突出的喉结在皮肤下重重滚动,
一上一下。
他加剧烦躁地挪开眼,不耐道,「……听不懂人话?」
手则无意识地大力扣抓着已经溃烂的伤口,脓血直流。
他这是……喝春药了?我眼角跳了跳,
可看着他那红的刺眼的血肉,终是叹了口气,从腰间捏了颗丹药塞进他嘴里,
一把将他推到榻上,「你做什——」我扯开他伤口外本就破烂的衣裳,
细细地给他敷上本要让他自己来的药膏,纪自枯的迷丹起了用,
起初还是有些躁漠地挣扎呢喃,「痒……」稀贵的草药在他的乱动下沾染到了床上,
我不耐地啧了啧嘴,带了些力道拍上他的脑门,「你乖一点!」他闷哼一声,
许是药效的作用下也渐渐消停下来。
终是涂完,沉寂良久的少年突兀地低哑着闷声道,
「谢谢。
」我讶然笑笑,本以为他早就晕过去了。
起身欲离开,
袖口处却传来微小的阻力——纪自枯拉扯住我的衣袖,墨发遮掩住他的眼眸看不清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