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绍一记眼神瞪过去,“你想和白辰一样尾巴骨骨折?”
想到倒霉蛋白辰的遭遇,南宫訾立马闭口不言。
“不是,那你找我来喝酒,哦,不是,喝茶干什么?”
江尘绍这五天见了几十个人,她们的胳膊上都没有熟悉的咬痕。
甚至,他会想,那天见到的人会不会是他看花眼了。但是他真切的抓到了那条胳膊,那个牙印,他这几日晚上睡觉闭着眼睛都是那一幕。
他快被自己逼的入魔了。
“訾,我没见到茉茉,人找遍了,都没有她。”
南宫訾听到茉茉的名字,他不嬉皮笑脸了。“尘绍,你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那会儿你才13岁,你已经拼命保护茉茉了。保护小苏就顾不了茉茉,保护了茉茉,小苏就会被绑架。
不管是当哥还是当叔,你都做到了你全力做到的。阿姨离世是因为久病无医,阿姨也一定不想你这么不放过自己。”
昔日江尘绍都是以酒解愁,这次,他开始喝茶解心中的烦闷。
“訾,如果我当时抱的再紧一点,茉茉应该就不会丢了,我妈就不会死,我家就不会散了”
江尘绍自责了十五年,他为了侄子把妹妹弄丢了,还把妈妈给气死了。
他看到眼中没了精神的父亲,他无颜面对,于是早早的搬了出去住。
大哥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他也不想拖累。
就这样,从13岁开始,他就一个人,生活在冰冷冷的邺南别墅。
南宫訾知道兄弟心中的郁结不是他三两句话就能说服放下的,谁都不是他,都不理解他内心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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