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树影渐渐被高楼大厦所取代,沈烟在喧嚣中回过神,低头波弄了下锦盒上的锁扣,突然出声道:“麻烦你先带我去附近的当铺一趟吧。”
薄御白错愕的看了她一眼:“你说什么?”
沈烟收拾好情绪的朝着他笑:“去当铺,我要把这个东西换成现钱。”
“……”
薄御白没接上话。
等到了当铺门口,他才憋出一句:“你真是穷疯了。”
“呵,是啊,我穷疯了。不过我为什么会这么穷呢?”沈烟推开车门下车前,唇角带着讥讽的笑:“您要有空,记得帮我问问我前夫。”
薄御白眼底要喷出火星:“你还有完没完——”
“嘭!”
车门被甩上,薄御白的声音戛然而止。
靠。
薄御白修长的指骨收拢成拳,用力捶在了身侧的车门上。
狼心狗肺的女人!
他就不该动恻隐之心!
……
到了医院,薄御白全程黑脸的走在她身边。
得亏是住院部的走廊,要是急诊部的走廊,一走一过的人,准要以为薄御白是那种来报复医生的某位偏激的死者家属。
推开病房。
沈墨正靠躺在病床上吃着苹果看托马斯小火车,看起来状态很好。
“小墨。”
“姐?姐!姐,姐!”
沈墨看见她,激动地要掀开被子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