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鑫抽空看了我一眼,“吹可以,但是不能把脑袋伸出去,知道吗?”
醉酒的人总是有点固执,有点倔强,胡一鑫像哄孩子一样温柔劝导,生怕我被吓着。
看在他是我今天的大恩人份上,我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嗯,好,知道了。”
胡一鑫的嘴角露出一点笑容,又重新打开了车窗。
我转过身,头靠在垫子上,默默地欣赏窗外的夜色。
就这样一路无言,顺利地回到小区。
胡一鑫打开车内灯,推了推我,“醒醒,到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揉了揉眼睛,思考了两三秒,就要去接安全带,酒精控制下的四肢不听使唤,我始终打不开。
胡一鑫无奈地摇摇头,打开副驾驶的门,伏下身子想要帮我解开安全带。
我的倔脾气却上来了,撕扯着他手里的安全带,非要自己解。
我像个闹脾气的小朋友,怒气冲冲地跟安全带作斗争。
胡一鑫叉腰站在车边,无奈又好笑地看着我。
斗争了一番,以我的失败告终,我不甘不愿地拉开手,委屈地看着他。
“你不是能耐得很吗?”,胡一鑫的故意挑衅并没有影响我,我只是尴尬地笑了笑。
他伏下身子一下就帮我解开了安全带,我迷惑不解看看安全带,又看看自己的手。
胡一鑫想看傻子一样看着我,“快点,走啦。”
我磨磨唧唧地下了车,跟着他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