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嘴巴被抹布塞住堵着,撕心裂肺的叫嚷估计早已响彻整个安全屋,可即便如此却还是嘴巴严实到堪比城门紧闭。
类似的目标过去也不是没遇到过,只不过是罕见稀少。
并不对此感到意外的清道夫领队示意手下暂停,上前一步一把扯下了塞在目标嘴里的抹布,沉闷的话音紧接着便从防毒面具下传来。
说,逃跑的人去哪儿了杰克。布莱克在哪里
呵。。。。。。呵哈哈哈,去—你—妈—的——
。。。。。。
被束缚在椅子上的满身伤痕之人凄惨发笑,笑声中满是不屑、嘲讽、漠视死亡,即便是对自己的性命。
嘴角流着鲜血将面前的面具男一字一句地一声痛骂,意识模糊的弗兰克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在那之前还有最后一番话要说。
看看我的下场,替公司卖命的走狗到最后全都不得好死。
今天死的人是我,明天死的人就会是你,你们在场所有人都逃不掉!
我是一项资产,我和我小队的人都是,是一项可以被舍弃的资产。你们呢你们又何尝不是
外面躺着的,里面站着的,这安全屋里所有的活人和尸体,全部都是。
所以。。。。。。我撑到了最后,希望你到时候也能撑住。
我会在地狱里等着你们,记得到时候下来了跟我说说,说说那些来干死你们的另一伙公司狗,到最后是怎么折磨的你们生不如死的,更胜我现在这样!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
正如血腥狂言中这般说得没错,房间里的行刑者和受刑者其实是同事关系。
哪怕到了现在,在公司的内部口径里也依然还是。
煮豆燃豆萁,同事杀同事。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其急。
听命于公司的清道夫,干掉了同样听命于公司的袭击小队,这样见不得人的脏活早就不知道干过多少次。
对面前这将死之人最后的狂言仍无动于衷,知道已无可能再从其口中掏出来任何东西。
缓缓起身的清道夫领队一言不发,伸手拿过一旁的抹布重新塞回了其嘴里,塞结实堵好。
紧接着又将手下递来的满满一只沉甸甸的汽油桶,原封不动地放在了被束缚在椅子上的目标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