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翠婉挤出一丝笑容,刚想再说话。
安邦国已经不耐地摆摆手:好了,我去公司了,最近事情已经够多了。你要是真有心,就去教教你的乖女儿,教她怎么留住一个男人的心。
说完,他就不带留念地离开了家。
叶翠婉看着安邦国的背影,心里只感到无尽的委屈和恨意。
她知道安邦国这个枕边人的性格,看似多情却最无情,最爱的人永远只有他自己。
他连结发妻子都能随意就抛弃,更何况是半路在一起的她呢。
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是在影射当年的自己吗
叶翠婉咬住了嘴唇,眼里充满了怨毒。
都怪那个女人,如果不是她,自己的身份怎么会名不正言不顺!
客厅里空无一人,刚才佣人就已经被遣散开了。
叶翠婉长长的美甲嵌进了手心里,转头朝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这一次,她的脚步又急又快,完全没了上次贵妇人般的从容。
到了密室,叶翠婉站在惟一的小床边。
密室里连接着各种仪器,这是维持小床上女人生理机能的机器。
叶翠婉不敢动那些密密麻麻的线,她俯低了身体,眼神怨毒地盯着女人苍白而美丽的脸。
就是这张脸,让安邦国一再留恋不舍,差点就甩开了她。
要不是她使了点心机,怀上了安家的儿子,现在躺在这里的,恐怕就是她了。
贱-人!
叶翠婉咬牙抬起手。
啪地一声脆响,一记清脆的耳光扇在了女人脸上。
女人的头微微一偏,苍白的脸浮现几个手指印,但她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依旧昏迷不醒着。
白雨欣,你和你那女儿都是贱-人!我告诉你,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就像当年那样,战墨辰只能是小琪的!
你抢不过我,你女儿也不行!叶翠婉歇斯底里地叫道。
床上的人毫无反应。
她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快慰的事情,恶毒地一笑:呵呵,安颜那小贱-人,我会让她的下场比你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