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棠安抚好司徒煦,才拍拍他肩膀道:放心吧,我有办法找到父皇他们的,夫君你说是吧,夫君……
话音一顿,谢元棠转头看去,就看见司徒砚靠着墙壁而坐,大长腿一曲一伸,他一只手抱着另一只垂落的胳膊,一米八八的高个子,这么一倚着,硬是像极了被遗弃的小兽。
那模样看得谁都得心脏缩一下!
谢元棠一惊,连忙走过去:受伤了
司徒煦也傻了:我刚才收着力呢,没伤到你啊!
见谢元棠看过来,司徒砚略微抬眸,桃花眼雾蒙蒙的,眼尾微微泛红,柔弱中透着惹人怜惜的坚强:没事,也就是胳膊擦伤了而已。
谢元棠急忙蹲下,心疼地捧着他胳膊查看。
司徒煦看着他小臂处那点擦伤,嘴角直抽抽。
这他妈碰瓷吧!
就那点擦伤,不赶紧亮出来给人看,过一刻钟就得愈合了吧!
真没想到六年过去,他五哥还是这么无耻!
司徒煦憋回了一万句脏话,正等着看谢元棠拆穿他五哥的绿茶演技,结果下一秒就听见谢元棠道:怎么这么不小心,留疤了怎么好都怪老六,早知道刚才就给你把匕首了!
司徒煦:……还给匕首你直接让他捅死我算了!
司徒砚:没关系,老六是弟弟,我这做哥哥的让让他也是应该的。
老六:……靠!无耻!无耻夫妇!
在无耻……咳,在他亲爱的五哥和五嫂的带动下,司徒煦心里的沉重和压力快速消散,并迅速转化为对两人的几万句亲切问候。
等老六快被气得快要暴走的时候,司徒砚又轻飘飘一句:六弟,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沉不住气赶紧坐下来商量正事。
谢元棠再补一刀:唉,弟弟就是弟弟。
老六:……你俩非要在弄死司徒墨之前先气死一个我吗
司徒煦气呼呼地坐在两人对面:你俩最好有办法,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语气蛮横,还莫名有点撒娇的意味,仿佛家里撑腰的人终于来了,他终于可以不用再费脑子费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