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愣住:行倒是行,不过……
那就麻烦您过几天再来,我身体非常不舒服想休息实在抱歉——
呯!
首到被推出门,老阿姨才回过神。
她为这笔小小的意外之财而欣喜,又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喂,那个小姜啊,身体不舒服就赶紧去医院看看,咱可说好,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不管啊!
屋内很快传出回应:只是有点着凉了,您放心。
着凉……房东捻着票子,往楼下走去,忽然想起刚才在姜海吟锁骨上瞄见的暧昧红痕,步子一顿,攥着的钱霎时变得烫手起来。
这丫头,该不会去做……做那种生意了吧嗐,关我什么事啊,只要她能按时交房租就行,不是有句老话么,笑贫不笑娼……
脚步声夹杂着嘀嘀咕咕终于远去,姜海吟背靠着门板,长长地舒了口气。
她偏过头,看向仍然紧闭的卧室门,咬住下嘴唇。
这么大的动静,里面不可能听不见。
所以,是之前的威胁起了作用,还是邹言心软了
回到房间,床上的人仍好端端的坐着,爆米花空桶靠在手边,地上的拖鞋鞋头朝外,纪录片己经播放到了尾声。
一切如初,仿佛连男人的头发丝都没有动过。
阿言。
她轻唤了声,爬上床,一手拽紧链子,然后大着胆子将脸埋进对方的胸膛。
男人身上原本的清冽气息逐渐被肥皂味所取代,姜海吟越发感到愧疚,当初应该考虑得更加仔细全面一点,给对方买一套用惯的洗漱用品。
晚上,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
许久地安静,久到她以为邹言不会回答了,低沉的嗓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不要汤。
呵……她笑了起来,好,不煮汤。
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间,夜幕又降临了。
姜海吟姿势别扭地涂完药,一开门,差点和守在外头的人撞上。
一只手伸过来,准确掐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