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成太监又从屋子里取出笔墨纸砚,照着春宫图临摹。
阿祖嘶地吸了口气,目绽青光道:这东西起码能卖上十两一张吧比那小子自己画的便宜五两,保准大卖特卖!
屋外,陈向北的脸颊不受控地抽搐起来。
这俩家伙见卖假药混不到饭吃,竟然改行卖盗版了
盗的还是他们摊子的小黄书和春宫图
这不相当于借鸡生蛋吗
真是毫无道德底线啊!
屋内又再次传出两人的交谈声。
对了,这回咱挣钱了可得提防着点,万一那小子又来敲闷棍就麻烦了!
他敢前两回他都是靠着偷袭得手,他要是还敢来,咱家定让他有来无回!
呼——
冷不丁的一阵暗风吹过。
屋内的摇曳的油灯熄灭了。
我说阿祖,你有没有感觉到后背发凉
有点。
那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把油灯点上
油灯重新亮起。
但在他们旁边的椅子上,多了个戴着毡帽的人影。
听说你们找我
陈向北拍了下成太监和阿祖的肩膀。
是你!
阿祖和成太监顿时吓得脸青唇白,立马就要将桌子掀起砸向陈向北。
不料陈向北五指下压下,整张桌子愣是纹丝不动。
找死!
上!干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