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窦玄龄正在鞭笞窦遗爱,不争气的东西,让你喝酒,让你去骂公主!
窦遗爱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他想到了秦墨说的话,大丈夫,要么有权,要么有钱!
你错了没有
没错!
逆子!
窦玄龄气的浑身发抖,他扬起长鞭,可悬在半空又打不下去。
他后悔了,本来求恩典,是想让公主庇佑窦遗爱,他知道自己的大儿子不堪大用。
可现在看,自己错了。
成婚一年了,他们二人居然没有同房。
虽然她是公主,可也不能如此欺负人吧
可这都是自己犯下的错,他只能责罚窦遗爱。
你快快背负荆条,跟为父去向公主道歉!
不去!
窦遗爱红着眼睛,我是她夫君,凭什么要我跪她,爹,我知道她瞧不上我,没关系,我以后一定会做给她看,秦憨子说的对,男子汉大丈夫,必须有钱有权。
儿子要跟秦憨子做生意,请爹成全!
窦玄龄皱起眉头,他就说窦遗爱今天有些古怪。
莫不是秦墨对他说了什么
做生意,做什么生意
窦玄龄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秦憨子没细说,就是说给我一股,但是我要拿十万两入股,一个月回本,一年能赚个几十万两!窦遗爱说道。
窦玄龄皱起眉头:你说什么什么生意能让你一年赚几十万两他憨你也傻
爹,我相信秦憨子!窦玄龄认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