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陈旧家具毫无生气。
颜色老旧,气氛压抑。
江氏兄弟站在叶荣面前,叶荣久处官场,即使心里猜测二三,面子上也是笑脸熟络。你们兄弟俩今日怎么来了来也不和叶叔叔说一声。阿信,去多准备两幅碗筷。
江尘风坐下开口道:多年没和叶老见过面了,我父亲常说让我们来探望你,家里绝户了只剩下叶老一个人孤苦,我父亲心疼你的遭遇,几次想陪我们一同来,可惜公事繁忙,一直也没见过。
叶荣脸上的笑容收起,他看了眼江尘风。看来,来意不善。他回了句,不牢牵挂!
叶信拿出碗筷放在桌子上,他又拿起水杯,心思深重的为兄弟二人沏茶。
递水杯时,江尘御扫了眼他的手腕,没说话。
他在位置上忽然起身,去到客厅,站在两张黑白照前,看着两张遗照,开口问:叶老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简朴,一个人也能熬这么久,有这样的寿命,怎么也不续个弦
江尘御不等回答,他又言语道:还是已经续了,只不过是偷偷的。
叶荣想到阿慧,他扭头,望着客厅的江尘御,你什么意思
江尘御笑了笑,走过去,坐在叶荣身旁,高校当老师,没遇到适合的女学生虽然有悖常伦,但只要瞒的好,没人会知道。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叶荣也不是傻子,他扭头,狠狠瞪了眼叶信,他不是说阿慧很保密吗!
叶信一幅惊慌,江尘御何时发现的
叶荣也不再客套,他直接问:突然来,不单是看望我这么简单吧
江尘风眼神突然变狠,来和你探讨一下,血仇该怎么报。
叶荣凝视江市长,话说清楚!
事关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江市长滔天怒火被他压下,看着害他妻和子的老人,十四年前你指使魏家,害我妻,杀我子,这仇我该怎么报
叶信想起当年事,他立马站于叶荣身侧,唯恐江氏兄弟对叶荣下手。
叶荣也搞清楚兄弟二人的意思了,叶荣心中忐忑渐渐平静。原来是因为这件事,看来,是魏家那两个烂泥父子说出来的。
不过,他不足为惧,而且他也不打算遮掩。
害你妻,你妻子死了吗杀你子,你孩子成型了吗叶荣变态的竟开心起来,我犯法了吗没有。既然没犯法,我们就没有仇。
屋子里安静了两秒,江尘御脸上露出渗人笑意,他缓缓开口,既然如此,阿慧的孩子也没成型,杀了是不是……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