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胖子瞅着远去的文堂主,皱眉问道:就是这瘪犊子下的指令
我点了点头。
肖胖子闻言,将烟头丢在了地上,用脚狠狠地踩灭,说道:行!我记住这把刀的模样了!
我回道:这事后面再讲,你先去把摩托车上的破玩意儿处理一下,到大东门订个包厢,叫上卞五,事情暂时告一段落,该好好庆祝一下!
肖胖子点了点头,骑着摩托车先走了。
我把小竹从地上拉了起来。
这丫头虽然没哭出声音,但泪水已经染湿了胸襟和膝盖裤腿。
我说道:吃饭去啊。
小竹像个孩子般抽泣着,用手臂擦了擦眼泪,颤声问道:哥,我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化个妆,行吗
我笑道:行!
其实我也要换一套衣服。
刚才在穿过火池的时候,身上衣服已经烧了不少。
我们离开了芙蓉庄园门口,走到大路上,打了一辆车。
在车上,小竹睡着了。
她在梦呓中,双臂紧紧地抱着我的手,头靠在我肩上,脸上的泪痕犹在,但睡得非常香甜。
那模样,像极了在外面受了别人欺负的小女孩,家长过去收拾了对方,她被带回来之后那种劫后余生的骄傲感和幸福感。
到了之后,小竹醒了,发现自己正死死地搂着我,脸色无比羞赧,低声说道:……从没睡得这么舒服。
我们下车回家。
小竹赶紧去卫生间洗漱。
我站在房间窗户边上,目光眺望着远方,手中不断地搓揉着那枚假袁大头。
来金陵之后。
我从籍籍无名到金陵古董圈人尽皆知,虽然离成神还差点距离,但也已算横刀立马、震慑一方。
父母的血仇从毫无头绪到脉络已清,虽然尚未逮到幕后的真凶,但庆幸已锁定目标、天网已布。
如果九儿姐在身边,不知道她会不会像以前表扬我一般,专心致志地剔着自己漂亮的手指甲,淡淡地说上一句:还不算太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