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仔细的抚摸她的脸,胸口起伏着,心中复杂程度不亚于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时宴终于抬眼,招手示意霍秘书过来。
从他手里接过车钥匙,"去结账。"
旋即便把江舒抱到了副驾,把座椅放低,给她系好了安全带,又调高了些温度。
傅时宴没喝酒,能开车,这么晚了,马路上空空荡荡,没几辆车。
傅时宴就这么开着,开过了市。政。府,开过了海城大学,开过了漫长的海岸线,开到整座城市彻底安静,他越开越快,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可风也吹不散他心口的郁气。
等开够了,他就停下来。病还没完全好,这会止不住的咳。
转头一看,江舒身上盖着小毯子,睡得正香。
她的梦里面有什么呢会有他吗
大家都是聪明人,她能猜到他故意生病引她前来,他也能猜到她昨晚借着酒意说那些话意欲何为。
江舒是被光刺醒的,她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从高楼旁边升起的朝阳,她抬手挡住,发现车子就停在离老江住处的不远处。
一夜没睡的傅时宴看着她:"醒了"
江舒看着他,呆了呆。
橘色的光线落在男人的脸上,显得他整个人格外温柔,这会儿的傅时宴好像不是那个傅氏执行人,而是十八九岁时候的傅时宴。
她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江舒收回视线:"我在这里睡了一晚上吗"
傅时宴对她的防备感到落寞,"你昨晚喝多了,我听了你许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