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我们好几天没贴贴了。"
江晚好不容易休息了几天,这几天因为拓跋野忙,他回来的时候,自己也睡着了。
所以确实没在一起。
江晚捂着男人的嘴,不让他亲自己。
拓跋野笑着拉开江晚的手"别让我用蛮力,到时候伤了你,你可别后悔。"
江晚才不怕,她知道拓跋野只是说说,绝对不会对自己用蛮力。
"来呀,怕你呀。"
拓跋野看江晚挑衅,他一只手抓着她的两只手,直接举到了头顶。
"一会你别哭呀。"
江晚现在两只手被控制了,可是她还有两只脚,不停地蹬来蹬去的。
拓跋野一条腿就压着她两条腿不能动了。
"服没"
江晚看着自己就像热锅上的螃蟹,被绑着,就要被蒸了,不服也不行呀。
"服了,服了。"
虽然江晚说她服了,但是拓跋野依然没松开自己的手。
他的大脸,一点点地靠近江晚,鼻尖贴着她的鼻尖,就那么看着她。
男人身上浓厚的气息,冲进江晚的鼻子里,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
可是他就是不动,就那么暧昧地看着她,明明呼吸都加重了,可是就是不动。
江晚受不了了,一个男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还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她怎么可能装作没看到。
这场博弈,谁主动谁就输了。
可是江晚不在乎输赢,她最先亲了拓跋野的嘴唇,轻轻地在他唇上画圈。
拓跋野笑了,他就知道,自己媳妇也是想自己的。
他反客为主,把主动权夺到了自己的嘴上。
大力又野蛮地亲了上去,一下子夺走了江晚的呼吸。
随后松开了禁锢江晚的手,江晚搂着拓跋野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
"砰砰砰,"外面传来了大力的敲门声。
因为太突然,吓得江晚心脏砰砰砰地跳。
"哎妈呀,吓死了。"